【申柯】年少有为
架空架空架空！
假的假的假的！
幸福又有点不幸福的赛博小孩的故事
柯睿练冰仅仅是因为我对冬季项目比对围棋更熟悉一点
一
短道速滑新科奥运冠军柯睿在赛后接受采访被问到拿到冠军有什么想说的时，他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赛前我和爸爸打了一个赌，我说如果这次奥运会我拿到冠军，就告诉大家我爸爸是谁，我爸爸说你最好是。那么现在，我真的拿到奥运会冠军了，柯洁先生，这局我赢了。”
柯睿扔下一个炸弹以后就拉着一脸懵逼的队友们优哉游哉地离开了混采区，本届冬奥会男子短道速滑项目已经全部结束了，中国队表现出色，包揽了男子500m、1500m和男子5000m接力的金牌。17岁的柯睿小朋友表现亮眼，是1500m的冠军，并且是男接的主力成员。
回到休息室，大家在各种合照、互相流泪祝贺后终于想起了柯睿的采访，这群25后小朋友问最小的柯睿，“睿睿你爸爸叫柯洁？为什么要告诉大家他是谁？”旁边的主教练武大靖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们年纪太小了，柯洁啊，曾经的中国围棋第一人，我记得那个时候一群小姑娘说他和你们子威老师、花滑的金博洋、大道的高亭宇、乒乓球的樊振东是什么97天才line，你们去查查就知道啦。”柯睿在旁边默默点头。
这时，旁边的队友把自己的手机伸到柯睿面前，“你和你爸爸现在在热搜上诶”。其实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时值冬奥会，冬季项目正有着四年一波儿的流量，而且柯睿长得不差，个子有187，又有成绩，很多小姑娘都挺喜欢他，本来最近热度就挺高，更何况虽然很多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柯洁是谁，但是他们的爸妈知道啊。再说冠军的获奖感言都那么说了，当代乐子人们不去搜一搜柯洁怎么行。
柯睿一瞥，热度第一的微博上还说柯洁回应了儿子的喊话，他点进去一看，是有人截了柯洁的朋友圈，配图是柯睿接力冲线图、中国队举国旗绕场图和前一天男子1500m颁奖图，柯洁配文：“柯睿，我儿子，年少有为，但是世界冠军的数量还是我更多😊”。还是他爸爸一贯欠揍的语气。
柯洁的这条朋友圈一发，各国棋手纷纷点赞，中国棋手在调侃“我们睿睿，终于有名分了”，韩国棋手和日本棋手点完赞以后在评论区留下“？”的队形，毕竟比赛才刚结束，采访还没出多久，一个异国短道速滑选手的采访不会有人翻译得那么快。
柯洁在观众席上看完比赛，发完朋友圈以后就和连笑一起回了酒店，虽然从小就对柯睿采取放养政策，但是儿子的第一次奥运会，他不可能不来看。冬奥会总是会撞上春节，这次也不例外。连笑的妻子年前和姐妹带着女儿出国游了，毫不犹豫地把还在上班的连笑抛下，还告诉他不要打扰她们闺蜜聚会。连笑气结，也不想在家干待着，决定报复性出游，就和柯洁一起来看柯睿比赛了。
连笑这时在回复各位日韩棋手的消息，例如“柯洁什么时候结婚的？”“和谁结婚了啊？”连笑手上噼里啪啦地打字，嘴上叹着气和柯洁抱怨：“你和睿睿整活，遭殃的怎么又是我。”柯洁在回柯睿消息，同样是手上忙着嘴上也不闲着：“你就编呗，别说孩子他爸是小申就行。”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顿了一下，然后柯洁又笑：“人家早就结婚了，说实话会给他带来很多困扰的。”
“所以你就一直和我们说你和他妈妈本来打算他出生以后办婚礼，结果他妈妈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了？小时候这么说可以，现在小朋友都长这么大了，想到这个会有多难过。”
“是啊，所以他一直知道他父亲是谁啊，那些话都是骗外人的，怎么能用来骗我儿子。”
二
柯睿冬奥会后就一直在备战世锦赛，今年的短道速滑世锦赛又在首尔举办。中国队近年来的梯队建设有所成效，这个周期成绩都还不错。但是作为老冤家的韩国队、实力不容小觑的加拿大队和荷兰队都是中国队强劲的对手，多番交手各有输赢。所以冬奥会后柯睿和队友们基本只在比完赛后闭幕式前休息了一两天，回国又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备战。
柯睿的好朋友都知道柯睿训练之余会把下棋当做消遣，他们经常会看到柯睿手机上的复古界面，但大家也就都以为这是他的一个爱好。实际上柯睿围棋下得还不错，前几年训练没那么忙的时候考了业五。
作为柯洁的孩子一点围棋都不接触也不太可能，所以柯睿从有记忆开始就在摸棋。柯洁整体上是个负责任的好爸爸，但是柯睿的小时候也正是他刚淡出围棋界打江山的时候，所以他不得不在出差时把柯睿送到连笑家。后来连笑又发现一让柯睿下棋他就会投入进去，不会吵闹。所以柯洁和连笑也乐得教他让他多摸摸棋，子承父业怎么了。
柯睿七岁的时候有一次柯洁又把他放到了连笑家，连笑的妻子也是东北人，还学过一点滑冰，就带着柯睿去冰场玩，然后发现柯睿意外的有天赋。柯睿自己也很喜欢，回家就和柯洁说他要学滑冰。柯洁年轻的时候就很随性，当爸爸了对儿子也没什么特殊的要求，想学滑冰那就学呗，小小的柯睿开始在冰面上摸爬滚打，当然棋同时也在练。
等到柯睿快到该定段的年纪，柯洁对柯睿说：“儿子，你该做个决定了，以后是想走下棋的路还是走滑冰的路，这两个都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努力的，既要又要基本不可能。”小小的柯睿想了几天，对柯洁说：爸爸，我要滑冰，但是我也不想放弃下棋。柯洁摸摸儿子的头：“选择滑冰不意味着就要放弃下棋呀，不做职业棋手我们还可以作业余高手啊。”
三
柯洁和申真谞其实在一起了很长时间，从2019年开始，当时两人交手还各有胜负，申真谞采访中提得最多的人就是柯洁，柯洁也见证了申真谞的成长，两人糊里糊涂地就在一起了。随后就是疫情的三年，小情侣虽然可惜但都有自己的事需要做，所以尽管天天只能在屏幕里见，倒也觉得还好。
烂柯杯是两人时隔三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之前柯洁刷到有人异地恋，异地几个月之后乍一见面好像刚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尴尬还觉得好笑，结果现在就轮到自己了。平时天天在屏幕上见，乍一见面突然不知道手该放哪儿。中韩第一人在镜头前除了相互挑衅和肯定以外好像也没多熟，拥抱显得太过奇怪，握手又太过正式，一对视也觉得尴尬，导致两个人抽签的时候明明是挨着的，中间好像隔着一个海峡。连笑回去就把现场视频发给柯洁，边调侃他边乐。
之后倒是好了很多，但柯洁不是一个喜欢黏人抑或别人黏他的人，申真谞年纪轻但是更稳重，也做不出来黏人的事儿。更何况在两人心中，只要还在下棋，那么棋和成绩永远是最重要的，两人就这样不咸不淡地处了八年。
在第九年的时候，柯洁逐渐不下棋了。从事竞技体育的人年龄大了成绩会下降是自然规律，棋手的计算力会下降，更何况现在的AI进化得这么快，江山代有才人出，柯洁看得很开。三十岁在棋界算是前辈，但是在社会上也就是个事业可能才刚刚开始的年轻人。
柯洁是这样认为的，可申真谞不是。三岁的年龄差距让柯洁在巅峰的时候他只是个后生仔，后来他成为世界第一人了，柯洁下不过他又逐渐成为常态。两个人的巅峰期有过重合，但更多的是错过。申真谞把围棋看作一生的事业，因此就算很久之前他就知道柯洁一直在尝试走别的路，但是这一天真的彻底到来的时候，他还是不太能接受。
两人开始频繁争吵，其实那之前，他们已经在讨论结婚了。二十七岁和三十岁，怎么看都是蛮适合结婚的年纪，八年的陪伴让他们习惯了彼此，觉得这一生应该就是他了。两个人的事在关系比较近的棋手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一起聚餐的时候总会有人开玩笑问他们什么时候结婚。申真谞最开始会红了耳朵然后看向柯洁，柯洁就会笑眯眯地说：“快了快了”，后来两个人就会一起说“快了快了”。
吵了两个月，两个人又冷战了好几个月。申真谞生气的是柯洁在宣布不参加比赛之前完全没和他说，更没和他商量。他一直想和柯洁能在正式比赛上多多交手，而柯洁虽然从中国等级分第一人的位置上慢慢退下来，但还是稳居前几的，近几年胜率也还不错，现在离开棋盘实在是浪费他的天赋和过去那么多年的努力。
但柯洁想：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觉得我还是自己可以决定要做什么的，让别人先知道了也没什么用，白白增加人家的心理负担。
于是申真谞来给柯洁过三十一岁生日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了。在那之前因为二人的冷战和久久没有互动，中韩棋手们间就有一些传闻说他们已经分手了，尤其是柯洁身边开始频繁出现一个女孩儿。
其实女孩儿是柯洁母亲同事的女儿，他们俩也认识很多年了，那段时间柯洁和小姑娘的妈妈都生了病住院，柯洁当时因为处理各种事情焦头烂额，小姑娘就会偶尔帮他照顾一下他妈妈。但是因为当时柯洁申真谞在冷战，所以申真谞也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当申真谞提着行李箱站在柯洁家门口，却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儿急匆匆从柯洁家里出来的时候，他的内心是生气和无力的，尽管女孩儿在柯洁家完全是因为柯洁家离医院比较近，她需要做完饭给两位母亲送饭。
申真谞一直觉得柯洁是暂时在他手里的风筝，尽管现在属于他，但不知哪一天就会飞走了。是对手的时候他是他眼里的后辈，是情人的时候他又始终是淡淡的态度。旁人看起来觉得他们是一对能留给彼此适当空间的爱人，但作为当事人的申真谞总觉得有点缺乏爱意。
于是晚上柯洁终于回家，他们也终于见上面后，准备好的生日祝福和道歉难以避免地变成了一场责问，连续忙碌的柯洁面对质问首先是懵逼，反应过来以后是好笑和不被理解的心累，于是他开始摆烂，也不想解释。申真谞看他这样更生气了，两个人从口头冲突变成了肢体交流，最后的时候柯洁只记得申真谞在他嘴上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含糊地说：“我们分手吧。”
“好。”
四
柯睿每次到木洞冰场其实都有点儿嘴角抽搐，这么多年了，木洞冰场哪怕经过翻新，依然没有给运动员留出休息和训练的地方。速滑服还是只能挂在围栏上，热身还是只能在露天的情况下做。
幸好不管怎么样，他在首尔又拿下了不错的成绩，继奥运冠军之后柯睿又成了世界冠军。柯洁这几天碰巧因为生意也在韩国，于是比完赛几个人就约着一起去聚餐。
吃饭的地方是林孝埈推荐给他们的，据说是一家很有名的韩餐馆，类似于私房菜的那种，一晚上只接待两桌，林孝埈提前好久就帮他们预约了。
柯睿这桌几个人先到，柯洁有别的事情得晚来一会儿，所以他们也没等他，就让老板先上菜了。等菜的过程中柯睿边做死活题边时不时插进另外几个人的聊天，小伙伴们还笑他太卷，他张牙舞爪地闹了回去。
这时店家挂在门口的风铃又响了，听起来是另一桌人进来了，柯睿本来就背对着门，也没想理，接着做他的死活题。倒是听见一个小姑娘经过他身后时用韩语说：“爸爸，这个哥哥在做死活题”。接着响起了一个柯睿经常在视频里听到的声音：“哦？是吗？那我们秀允也要努力哦。”
是申真谞。
柯睿觉得自己整个人突然僵住了，旁边的一群人已经坐下了，小女孩在叽叽喳喳地说话，旁边或年轻或年长的声音都在逗她，听起来是申真谞一家的家庭聚会。
柯睿脑子空空，被队友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然后迷迷糊糊地想起柯洁还没来，急急忙忙退出死活题的界面，刚要打开微信，风铃又响了，然后他就被人拍了一下，“大靖哥，子威，柯睿，小朋友们，我来啦”，这个声音他同样熟悉，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了什么总在他身边，叫他柯睿、睿睿、小柯，虽然总是没个正形，但也是他最坚实的后盾。
柯睿缓缓抬起头，他看见自己前面那桌同样背对着门坐的人好像突然僵了僵，原本热热闹闹的那桌看见申真谞的反应也都好奇地投来了目光，有两个人的反应突然也和申真谞变得一样。
柯洁如果进来的时候没有那么着急，往另一桌看了，那么他会发现那两个人有些脸熟，再仔细回想一段时间会想起来他们是申真谞的父母。当年已经要结婚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没见过父母，只是已经快要二十年了，每个人都变老了。
柯洁只是觉得旁边那桌的声音突然变小了，他好奇地把进来以后就放在几个朋友身上的视线转了转，然后就看见了坐在申真谞父母中间的小女孩儿，申秀允。柯洁是知道她的，韩国刚刚定段的小女棋手，当然这么有名还是因为他是韩国前围棋第一人申真谞的女儿。虽然柯洁已经不下比赛了，但这些信息怎么也不会不到他眼前来。再往秀允的对面一看，这个背影，不会错，申真谞。
柯洁抑制住自己想拔腿就跑的欲望，装作没看见，硬生生把眼神移了回来。这桌除了柯洁柯睿，其他人完全不知道那些旧事，事实上另一桌除了申真谞和申真谞的父母大概也都不知道，因为申真谞的妻子是圈外人。
武大靖拉着柯洁入座，给几个小朋友介绍柯洁。那边的女性听到了柯洁的名字终于反应了过来，拿手指捅了捅申真谞：“原来是柯洁九段呀，我前一段时间在崔精那里看过他们中国棋手聚会的照片，好像真的是他，好像很多年没看到他了，你不去和他打打招呼吗，我结婚之前搜了好多你和他比赛的视频呢。”
申真谞抬手喝了一口烧酒：“不了，我们本来也没那么熟。”
几个人装作不认识了一个小时，两边饭局都快到了尾声。这时，秀允突然朝柯睿跑过来，问柯睿：“哥哥，你也是职业棋手吗？我刚刚看你的死活题好像也不是很简单。”小姑娘跑过来的时候就有好几个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申真谞觉得自己的手心里好像都出了汗。
“不是哦，哥哥是短道速滑运动员，围棋只是业余爱好。”因为柯睿父亲的缘故，再加上短道速滑和围棋两个项目中韩之间深厚的渊源，柯睿从小就学习韩语，学得相当好，更何况队里还有很多韩教，语言环境也不差。
“哦，那哥哥一定也是很厉害的业余棋手。”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柯睿看了好几秒，突然说：“哥哥，你是不是叫柯睿？就是前不久刚在奥运会上赢了我们国家选手的中国短道速滑运动员。”她边说边看向桌子上的其他人，然后嘟囔：“啊，就是嘛，我刚刚怎么一直没认出来，我可是几乎看了短道速滑所有比赛的人啊。”
柯睿从那种做梦一样的状态中缓了过来，冲小姑娘眨了眨眼睛：“你说是的话就是哦。”“那哥哥你能给我签个名吗，虽然你不是我们国家的选手，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觉得你很厉害。”活泼的小姑娘好像到这时才有了一丝羞赧。
“当然。”柯睿在小姑娘妈妈拿过来的扇子上认认真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秀允，那位是柯洁叔叔哦，你应该知道他的，是和你爸爸同时代的中国第一人，你不要他的签名吗？”温婉美丽的女性在看着小姑娘欢天喜地要把扇子收起来的时候提醒他。
秀允这才看到柯洁，但是柯洁已经太久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了，若非十分熟悉的人，实在是认不出来。但既然妈妈这么说了，小姑娘还是规规矩矩地拿了扇子和笔，来到了柯洁面前：“柯洁叔叔您好，我是韩国职业棋手申秀允初段，请问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柯洁之前和申真谞谈了那么久的恋爱，又做了这么多年生意，韩语也早就非常熟练了，他笑了笑，“可以。”
申真谞一家走得比柯洁他们要早，在经过他们这桌的时候，申真谞终于站住出声：“柯洁，下次见面一起下盘棋吧。”
“不必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训练了，一定下不过你了。”
五
回到酒店，柯睿和室友说了一声“我去找我爸爸”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室友还有点奇怪，怎么去吃饭之前还挺开心的，吃饭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基本就没说过话。
柯睿敲了两下门，柯洁像等着他一样立刻就开了门。两个人各坐在一张床上，柯洁叹了口气：“柯睿，我和你说过，你父亲不知道你是他儿子，他一直以为是我当年劈腿以后和别人生下了你。”
“我明白的，所以也没什么期望，但是亲眼见到以后还是有点难受。”
“总之是我的错，不是他的问题。当年我没有告诉他，也没有问你愿不愿意出生在只有一个爸爸的家庭里就让你出生了。但是你要相信，如果我们没有分开，他会很爱你的。我们睿睿是全世界最棒的小孩。”
“爸爸，”柯睿挪到了柯洁那边的床上挨着柯洁坐，“你怎么突然肉麻了，我明白的。”他抱着柯洁的脖子，只是声音还是哽咽了：“我一直都明白的。”
六
后来申真谞依然没太见过柯洁，年轻时棋圈的最大流量其实很早就厌倦了那种喧嚣，离开职业围棋后的他再没上过节目，甚至解说也没有当过。但申真谞总能在电视上看到柯睿，这个耀眼的少年为中国队赢下了一枚又一枚奖牌。当年韩国棋迷对柯洁就态度一般，如今他的儿子也没能逃过相似的命运，韩国棋手们聚会提到这一点也总是会笑。
申真谞和柯洁分手的后那几年其实他们不太敢在申真谞面前提起柯洁，毕竟是在他们眼里是柯洁绿了申真谞。后来申真谞结婚生女，柯洁也很多年没有消息，就更没人提了。如今柯睿把柯洁带回到大家的视野，物是人非，但当事人也早已释怀，还能一起开开玩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七
谞，释义：才智，计谋。
睿，释义：通达，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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